「听说她还是大学教授呢?」身边的男医生又问了一句。
「可不是嘛。要我说,什么大学教授啊,一个娘们儿而已,要不怎么能让男
人给干成那个样子。我看,她以前的老头儿,说不到也是让她给得淘空了身子。
」男实习生带着下的语气说道。
听到这些话,于洁忍不住又羞又气,生气的是怎么这些医生这样的没有医德
,随便透病人的隐私;害羞的是,自己母亲竟然在众人面前丢丑而成为了下男人
口中羞辱的对象。于洁的性格天生不太愿意和别人争吵,如果换做于净听到了两
个医生谈话,那一定会高声地找他们理论的。
可是,于洁却忍不住想知道:昨天夜里,母亲和杨叔之间很平常的夫房事为
什么会有这样的结果,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一路上,母女三人都很不自
然地坐在车里,于净在专心的开车。于母由于经历了可能是出生以来最为羞丢脸
的事情,头低得深深的,不敢望向身边的女儿。
于洁为了避免尴尬的气氛,目光不自觉望向了窗外。只见原来怒放的鲜花和
细的柳条,经过了昨天一晚上的狂风暴雨后,鲜花被暴雨打的残缺不全、枝折花
落,就连细的柳枝也被狂风摧残的糜烂不堪、荒凉破败。
这正是:暴雨狂风夜,残花败柳人。
第06章
老杨这几天不知道怎么,或许是吃了变质的东西的缘故,肚子总是不太舒服
,这不,婚礼还没有结束,他又有些内急,连忙跑到了厕所里。
由于于母比较低调,请来的都是一些共事了三十几年的老同事、老邻居,所
以婚礼的场面并不是很大。饭店只是比较干净,但并不豪华。厕所是那种男女共
用的,并排三个,老杨来不及细想,一下子钻进了中间的蹲位。
释放了一下,总算舒服了一些。老杨决定再惬意地在里面蹲上一会儿,也可
以借机躲避一下于母的一些男同事颇怀敌意的敬酒。就在这时,两个男人带着酒
气边说话,边走进了厕所。
两个男人显然是已经到了喝醉了状态,听声音,脚步都有些不稳。走进厕所
后,拉了几下中间蹲位的门,发现拉不开。就分别进入了旁边的两个蹲位,门也
不锁,直接了起来。下面着,嘴上也不闲着,其中一个说道:「你看,今天王教
授穿得可真够新鲜的啊,那旗袍让人看着还真是养眼的。」另一个嘴里发出了会
心的大笑:「可不是吗?真是越活越年轻啊。你说她们今天晚上会不会有那事儿
?」
「那还用说吗?肯定会有啊!她那个新老公身体那么壮,还是个当警察的。
这么丽的一个老婆,那一身美,晚上还不得使劲玩个够啊!」男人的话开始越来
越下了。
「我看也是,王教授一直以来洁身自爱,文静端庄。没曾想居然梅开二度啊
。这叫什么?这叫晚节不保,老来啊?哈哈!」
「小点声,当心让人听到。」两个男人完了,也不冲水,推开厕所的门,踉
踉跄跄地从厕所回到了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