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旁边,低头好像害羞的样子,偷偷地把鸡鸡放出来,然后抱住妈妈一只手,拉着妈妈的手来摸我的鸡鸡。
好在因为早就习惯了妈妈摸我鸡鸡的感觉,不会像一开始那样露出奇怪的样子了,那时候在镜子里看见我半吐着舍头的样子实在太奇怪了。
发^.^新^.^地^.^址
7m8m…
但是也因为这个原因,直到妈妈和李老师谈完,李老师拉着李丽丽和我说再见的时候,我的鸡鸡还是肿起来的一大块,不好放进裤子里,更不敢露在她们面前,我只好在妈妈送人的时候还红着脸趴在桌子上,只是偷偷的侧脸看看李老师和李丽丽。
不过……好像个子小小的李丽丽在门口的时候回头看见我的鸡鸡了?在李老师她们走了以后,妈妈又摸了我鸡鸡好久才停下,看着我依旧又红又肿的鸡鸡,妈妈无奈的嘀咕:「小正的鸡鸡现在就这么厉害了,等以后会是什么样哦!」
说着,还小小地夹了夹腿。
那天晚上,妈妈当然还是帮我摸着鸡鸡直到我睡着,以及每次在睡着后才有的,又温又热包裹住我的鸡鸡的感觉。
「呼……」
吐出儿子渐渐软化的肉棒,妈妈撩了撩头发,叹了口气。
儿子越来越持久了,也不知道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事实证明,她的理智完全没有她原本以为的那么坚韧,每一次含住儿子肉棒的时候她都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但每一次都会有下一次。
随着与儿子的性接触越来越久,越来越深入,理智的堤坝在欲望潮水的冲击下日渐摇摇欲坠。
完全无法拒绝,亦不想拒绝,抚摸儿子的肉棒已经成为了必不可少的日常。
在勉力维持着母亲的立场,不向儿子在性接触上索求更多的情况下,儿子肉棒的触感与口感就是她每天晚上发泄欲望时必不可少的配菜。
就算这样,欲望依然在身体深处涌动,毕竟没有真正的肉棒进入,自慰看似发泄了欲望,但是身体深处愈发剧烈的空虚感仍然不断催促着她想要更多。
就在刚才,在儿子发泄过后睡在他自己房间的时候,在欲望的催动下,她偷偷潜入儿子的房间,拉下儿子的被子,把儿子小小的鸡鸡含在嘴里,吸吮着让它慢慢膨胀,撑满自己的嘴。
然后来回吞吐着,同时用中指抽插着自己的蜜穴直到高潮。
与之前一样,在发泄欲望之前,欲望折磨着她;而发泄欲望之后,折磨她的就变成了罪恶感。
伦理与欲望,母亲的立场,女人的身份,对儿子的爱,对男性象征的需求,交错的内心如同一团乱麻,但不论如何,唯一的相同点就是她无法抗拒儿子。
……所以她隐隐然已经有了觉悟,关于这段禁忌的母子关系最终将走向何方。
天气渐渐寒冷下来,新的一年快要到了。
妈妈最近不知道怎么了,特别容易生气,虽然我总是乖乖的,但是妈妈总是能找到奇怪的理由骂我一顿,不过我发现一个好办法,只要鸡鸡肿起来,妈妈就会优先帮我的鸡鸡消肿,就没空找理由骂我了,我是不是很聪明?不过说起来是错觉么?总觉得这段时间哪怕睡在自己房间里,睡梦里鸡鸡都会有被温热的东西包裹住的感觉。
时间流逝,欲望的累积,道德的谴责,交错的内心让妈妈越发焦躁,年级组长在例会的时候已经提醒过她了,她也努力地在控制自己,但无论是上课的时候对着学生还是回家的时候对着儿子,她总有忍不住爆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