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一刻的到来,却被文昭如此大力按腹,鼓胀待产的孕肚吃痛,玉户中又阵阵紧缩,蜜水满溢,酥麻难忍,她不由得用力向上挺起巨大的孕肚和高送的酥胸,双腿紧夹,手捧着肚腹,大声呻吟出来:「……啊……啊……」
文昭已经站起身来,同门口的其他人哈哈大笑,一同走了出去,上,一人不解的问:「昭哥,你婶娘家……哈哈,如此的风光无限,为何不多停留几日?偏偏要走得如此匆忙?兄弟们还没有看够这美景那。」
文昭哈哈一笑,「贤弟不知,我一个本家的兄弟也在此地,有要事要相求愚兄,现在已经在愚兄家的别院候着了,呵呵,愚兄不得不匆匆赶去啊,哈哈。」
笑声中邪意毕露。
一行人乘马车来到文昭家别院,此处地处有些偏僻,四周并无甚人迹,竟也不失清幽雅致,别院内房间甚多,庭院宽大。
文昭安置好同行人等,便行至后院厢房。
推开房门,只见一人正斜倚在花梨椅上把玩香炉,不是别人,正是马文才,见文昭推门进房,马文才放下手中香炉,嘿嘿一笑道,「世兄这又是从哪里风流回来啊?」
文昭也不相让,一屁股坐在另一张椅子上,露出招牌的邪笑,「贤弟,这么急着找为兄的,是否又有何——紧要之事啊?」
他语气淫邪的道。
「哈哈,世兄果然了解文才,文才此次来到,主要是……」
马文才在文昭的耳边咕哝了好一阵子,说完两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次日清晨,一阵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