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虚净奇怪地看了他半晌,收起了二流子的姿势,坐正了些:“如果我说,我看见了万千哀嚎,此番背景里是不是很正常?”
薛牧沉吟一阵,试探道:“其实吧,你们既然只图欺天,最好的办法不是想办法止戈么?让这哀嚎不存在了,那才是欺天嘛。”
虚净哼哼道:“既然这回大家都跟你干,我们也跟着,多砍几个人,指不定这就是心意宗的哀嚎里有了我欺天宗影子的意思?”
这种只鳞片爪的模糊“天机”,确实是怎么解释都可以,还不如不看,省得辗转反侧自寻烦恼。可欺天宗就是看见了,那这回怎么办?
虚净悠然靠在一旁品酒,姿势极为不雅,跟个二流子一样,在场别人都没人理他,唯有薛牧凑上去悄悄问了一句:“说吧,这次你要欺的什么天?”
“岔个屁!”虚净继续爆粗:“我们怕的是,这并不是代表我们导致,而是他娘的代表了我们欺天宗的哀嚎!这事儿不搞明白,我全宗上下睡不着!”
场中诸人虽然都在各自闲扯喝酒,其实也都在关注这边的对话,听了这话全都笑喷了,秦无夜便笑:“其实你们全剃了也不错,出去冒充无咎寺,说不定日子还过得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