绛雪只觉有股异样的躁热,比之方才被逗弄时的热力更加高涨,彷若燎原烈火被压挤在腹下,一瞬之间爆发出来,奇妙的炽热从幽谷内部不住流窜,莫名滚烫的欲火在胸中沸腾,身子全然使不上力气,只有原始的渴望在心里燃烧,烧遍了每寸肌肤,火辣辣的欲望已烧化了全身。
春情荡漾的幽谷嫩肌虽被这初次承受的撑开弄得有些胀痛,在敏锐的肌肤感觉下更显痛楚,但那满溢的舒畅,却更令人为之销魂,熬得绛雪忍不住唔嗯出声,不知不觉已忘了形,竟挺腰迎送起来;若非我还控着她的纤腰,控制着绛雪下体的动作,还真难保持她自己进入的节奏。
“啊……哎……嗯爹……不……啊……”本来还以为我会狂攻猛打,一鼓作气将肉棒狠狠插入,靠着春药的效力抑制那痛不欲生的破瓜滋味,已准备好承受那狂风暴雨般蹂躏的绛雪全没想到,这我的动作竟如此慢条斯理,一点一点地推进,不时地挺腰扭送,让那肉棒在她幽谷中打旋磨动。
本来若是身中淫药,只要发觉得早,有一定内功造诣的女子多能以内力迫住药力不使散发,内功高深之辈甚至可以将那药力强行逼出体外。但绛雪来此已有献身之念,加上方才那药进入体内,边宽衣解带边给我这样玩弄,欲火隐隐然已烧了起来,给这春药一激,仿佛闷烧之处一口气涌进了大量空气,那欲望登时爆燃开来!
现在的绛雪却管不了这么多了,那直透入幽谷的药力如此强烈,在她的体内通行无阻,将绛雪的理智彻底煎熬殆尽,不留一丝余烬;此刻绛雪已完全被那欲火冲毁了矜持,空虚的幽谷只渴待着男人的充实,将她彻彻底底地占有,任男人以种种淫恶手段奸淫污辱,直到体内渴望的烈火烧尽之前,她都再也离不开男人的掌握。
“既是如此,小雪儿好好将这颗药揉进去……”一边淫笑着,一边取过小瓶,在绛雪张开的掌心倒出一颗粉红色泽的药丸,较方才那药还要小上许多;光只是碰到这药,绛雪便觉有股热力透入掌心,像极了江湖淫贼用以对付武林侠女的春药,“外用内服都有……这样才可少些痛楚。小雪儿放心,这虽是春药,却不会伤身,最多……最多让小雪儿多爽个几分而已……”
“哎……唔……”闭着美目,一滴清泪缓缓沁出,当那肉棒一点一点地挤开幽谷口那柔软的香肌,狂烈的滋味犹如海啸般拍打着绛雪的身心,这“不胜簪”的药效,使得她的身心即便在被春药熬的欲火狂升,神智将近灭顶的同时,仍能深深切切地感受到男人肉棒的火热和形状,想到那肉棒很快就要破入体内,将她的贞洁摧折得一点不剩,绛雪心中羞意,竟被期待一波波淹没。
软绵绵地躺在桌上喘着,茫然之间绛雪只觉一根火烫的硬物正似有若无地轻触着她自己的下体,那火热的尖端在她玉腿内侧轻点缓磨,一步步地向源流处移动;被那“不胜簪”药力鼓荡到极点的肌肤触感,完完全全能感觉到那东西火烫之中充满的淫欲,光想到那火热的刺激正一步步走向她自己的幽谷,绛雪体内的欲火便不由自主地滚烫沸腾起来。樱唇轻咬着纤纤玉指,得靠这样才能抑住压在喉咙里那发自内心的渴望呻吟,幽谷之中却愈来愈波涛汹涌了。 得不敢看我那得意的模样,却抑不住体内本能的渴望和冲动。
“乖女儿……爹就来了……”一边轻扭缓磨,感受着这初开的女体紧窄吸吮的稚嫩及娇媚,我一边俯下身去,雨点般的吻落在绛雪唇上乳间,使得绛雪的意识难以集中,每处被我攻略的部分都传来无比强烈的刺激,美妙地融化了她护守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