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了!”那个干瘦的老板笑着说。“买酒?”
“来这,不买酒还干吗?”丽姬笑着说。“老娘白天又不拉客!再说拉客也拉不到你头上,生米那么大点,不说锅口锅底了,就是锅台也刷不了几下,就哭鼻涕!我说还不赶快吃药治治!”
“前几天,遇了胡僧,给了个方”
“管用吗?”
“神了,都长这么长了!”他用手比划着说。
“那还不继续吃!等行了,老娘免费!”
“真的?”他笑着说。
“老娘何时骗过你!”丽姬白了他一眼。“这几会你去,虽然说占了我的地,你不是没少给钱?算是补偿你一回!咱做的是良心买卖,不跟你光往酒里下水!”
“给你的酒,咱可绝对没有!”他笑着说。“今回要什么?”
“来五斤最好的高粱!”
“行呢!”他搬过一坛来,放到柜台上。“最好的高粱五斤一坛!”
“几两银子?”她问。
“算了吧!老交情了!”
“那谢了!”她拿着走了。
丽姬走到街口,见华鹊街那周扒皮的大门前挂着白幡。
“周扒皮家出什么事?”她就问旁边一个卖鸦梨的小厮。
“这怎么说!”那小子说。“说周扒皮的两老婆吧,可一个名义上还是他的儿媳,反正那俩小货死了!”
“怎么死的?”
“上吊死的!”
“为什么?”她问。
“昨天俩人穿着衣服去黄观求子,可光着屁股回来了!也不知道被那些道士们日弄了多少遍,听说他们一个一个地接着日的,回来的路上她们的比里滴了一路血,那么些道士可不给她们日烂了?听说昨晚她们回荔,上吊自杀了!她们这回倒
“多谢!”
“干一杯!”
丽姬高兴地走了。
“也是个理!干一杯!”他说。
“怎么这样高兴?”李承志笑着问。
“再不开门,踹开了!”一个人粗暴地喊道。
还是保长咽了一口唾沫说。“两位军爷是看
“都屠了才更好!”她向华鹊街那边使劲吐了一口浓痰。
“行,到那去,我好好支你几招绝活,保证把你的新媳归办服了!”
饭后,借着酒力,李承志又把丽姬抱到了上,两人折腾了一番,才相抱而眠。
那俩个兵士一见她的样子,眼都直了,丽姬又故意耸了耸胸脯,半边若隐若现。
“活该!”丽姬恨恨地说。“上天早葛了他们家!今回整个街坊怎都不作声,缩头成他娘的王八乌龟蛋?”
“是哪位爷来这么早?来了!”她急忙拉开门栓笑吟吟地说。“哎哟,原来是两位军爷!还有保长大人请进!”
知道贞洁了,平日公公儿媳、姨父外甥的一乱日,没有廉耻!也活该这周扒皮倒霉,黄观他招待不起,只好认哑巴自己出丧了!”
而那小厮用荷叶包了四个鸦梨放在她的筐中,笑着说。“好,有空支我俩招,我下月就做亲了,这事还没干回,别到再弄到屁眼里去!”
“他们敢吗?”那小厮冷笑着说。“黄观是什么地方?别说一条街,就是整个州城,皇帝一怒不给屠了?他们就知不道历害,不要他们脖子上的狗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