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原始的欲望（全） 分卷阅读233(2/4)

    似的。第二天他说妈妈捏了一下他的手，我跑去叫医生，但护士说这仅仅是反射

    动作，而且也很常见。我们不得不继续等待下去。

    吉姆心烦意乱，我也跟他差不多，我的所有希望是医生提出她可以在任何时

    候脱离危险。因为头部外伤，他们无法判断她的病情可能会怎么样。

    第五天妈妈终于醒来，这既令人欣慰又非常糟糕。她感到困惑，什么也记不

    得了。她几乎没有说话，所有的时间都在睡觉。这可不是电影中吹嘘的主角醒来

    了，每个人都高高兴兴地庆祝又回到了他们的生活轨道。

    第二天，当医生对妈妈进行检查的时候，她指着我似乎在回忆什么，接着问

    道：「这是我丈夫吗？」

    医生说：「不是，米勒夫人，这是你的儿子。自从事故之后，他一直在这里

    照顾你。」

    她说：「哦。」她以保持距离的眼光看着我说：「发生了一次事故。」你可

    以通过她的单调语气看出来她什么也不知道。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很明显她的个性发生了改变，完全缺乏激情，我希望这

    是暂时的。妈妈一直是充满激情的人，无论我们谈论一部电影，或者吵架，或者

    做爱。现在的情况是，没有东西能够刺激到她。她非常平静，显得很温顺，说话

    时是我讨厌听到的单调声音。

    之后几天，医生说没有更多他们可以做的了，而且因为她已经开始记住一些

    过去的细节，希望她的恢复进度会加快。他们还表示，如果花的时间越长，那么

    完全恢复的机会就越小了。

    当肿胀消下去的时候，我带她回家，虽然她可以随意行走，但她花了很多时
    恢复。

    发生。

    因？」

    意外。」

    妈……」

    「是的。」

    我说：「是的。」

    我一些真相吗？」

    摇摇头，说：「你肯

    她说：「很多次？」

    了，我不得不去工作。

    她说：「噢，没关系。」

    一些生活和兴奋的气息。

    我说：「当然，妈妈。」

    样把乳头放在我的嘴里。

    拉在说话，是我妈妈说的。

    我说：「很多……很多次。」

    我说：「我们彼此吸引对方。」

    她问：「保罗，我们以前很亲密吗？」

    她说：「是我勾引你，还是你勾引我？」

    是不是很不错？保罗，我们很爱对方吗？」

    罗，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是你的母亲。」

    肤夜抹在她的后背，她发出了使人宽心的声音。

    我吓了一跳，说：「妈妈，我绝不会那样做了。」

    我目瞪口呆。她邀请我摸她，但她不是以前的宝拉。

    坪上吃冰淇淋，还滴在了我的白色衣服上，对吗？」

    经成为陌生人的我的母亲，会让我觉得我在欺骗妈妈。

    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