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异性面前是再自然不过的一件事,根本无需遮掩甚至是说声抱歉什么的。
我压著胸口的心跳,赶忙躲进了房间,等到脸上的红晕消退后我才发现,全身都是汗水,私处的粘液更是让身上的内裤湿了一大片,再加上烈阳下的顶楼加盖;房间里闷热得像烤箱一样。
我打开窗户透了透空气,看看窗外的视野,确定没人能窥探到房里的景像之后,我脱光了衣服享受了一下窗外吹进来的微风,随手从昨天刚整理好的衣柜里找出一套内衣裤来换,想了想又觉得应该先去冲个凉把身体洗干净再穿。
虽然浴室在外面,但邻居都这么大方了,我又何必一定要衣冠整齐?下定决心后我围上浴巾,开了个门缝偷看一下外面,我想先确定一下那男人是否还沉睡著。
天台上只剩下一张空著的沙滩椅,「太棒了!」我想,他一定是回房去了。
走出房间还没走到浴室门口,却已经听到里面的水声,我的心又狂跳起来,不能自制地悄悄走到浴室门前。
浴室门半掩著并没完全关上,我靠了过去,他全身赤裸背对著我站在莲蓬头喷洒的水花下面,宽阔的背肌下结实的腰线,接著是男人紧翘饱满的臀部。我意乱情迷地偷看著这具完美的背影,眼睛无法离开那水花流过的圆润臀肌,完全忘了少女该有的矜持。
男人背对著门口冲了一会儿水,忽然转头拿取放在旁边的洗发精,瞄到门缝外那个只围条浴巾双颊晕红的少女,他盯著我看了看,从水花中伸出手来把我拉了进去……
接下来的过程我已经记不清楚了,唯一深刻的印象是他在水花中把赤裸的我推靠到墙上,曲起我的双腿盘住他的腰。他
(第二章)
我「哦」了一声,强忍著疼痛点了点头。
「铃……」电话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把我从湿热的回忆中拉回到现实里。
九月开学了,我才发觉平常都很正常的生理期这次迟到了,我惊慌得乱了一切。
柜檯里面迎出来一个三十多岁的师傅,我抬头一看差点以为是遇到了他——那个顶楼加盖的印尼男人。
司机问清楚我的状况:「这去医院没用啦!西医只会开止痛药给妳吃,我知道这附近有家国术馆治疗筋骨很有效……」
国术馆开在巷弄里,门面不大,倒是整理得很干净。我下车时才发现腿已经不大痛了,但想想都来了,进去看看也无妨。
最后她说她们几个老同学,星期六要去新竹内湾踏青,她要我跟哲安务必出席:「出来晒晒太阳啦!不要两个人躲在房里比美白……」
我叹了一口气,忽然觉得自己像是被丈夫遗弃了似的。撑著酸痛的左腿,我一跛一跛的走到路边,拦了辆计程车,请他载我到最近的医院。
从新竹回来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几个大女生在内湾山上骑了一天的自行车疯来疯去,在休息站吃完晚餐后,我已经累得只想赶快回去泡个舒适的热水澡。
强壮的双臂抱著腾在半空中的我,低头舔吮我的乳房,同时把硬挺的阴茎顶进了我早已湿润的身体,撕裂的痛楚加上令人窒息的快感,我的第一次就这样给了一个陌生的男子。
哲安家境很优渥,手术费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困扰。很快地,我悄悄搬离了山上那个顶楼加盖的房间,住进哲安那间位于学校旁边,漂亮的电梯套房,我们成了同学眼里羡慕的班对。
午夜十二点多,哲安才回到家里,我跟他提了一下娟的来电,他抬著疲惫的眼神看著我:「嗯,妳跟她们出去走走也好。」然后翻过身子就睡著了,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