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想,我就用力吸吮起来,奶水咕咕涌进我的口腔,我毫不迟疑的吞咽下去。
我心跳加速了,等着它最后生出个小人儿来。但是等了好半天也没有。小白休息了一会儿,开始给小猪喂奶了,我这才放下心来:看来我射进它体内的精液并没有产生作用。
我几次想和小白重温旧梦,但它却不理我了,我一到它跟前,它便警惕地躲开。这天晚上,我喝完了酒,借着酒劲,我用酒泡了两只大饼子,让小白吃了,小白很快醉倒在地。
小白的十个孩子已经有九个断了奶,只有一只瘦弱的小猪崽还在吃奶,所以小白的两排奶头都瘪了下去,唯独那一只越发肥大,而且白白嫩嫩,像哺乳期女人的乳房一样,只是奶头比女人的长。
我把野葫芦的尸体拽上堤坡,仰翻在地。洪水的激流把她的衣服打得了碎布条,我把那些布条扯下来,野葫芦便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我的面前。因为天黑,我看不清她什么模样,只觉得是一堆白肉。
此后,凡是发情的母猪,我都要和它交配,整个猪场六十多头母猪,全成了我的后宫嫔妃。有一头小花母猪,我甚至不许公猪接近它,我每天给它好吃的,好喝的,夜里就留它在宿舍里,随时和它性交。
小白终于要生产了,两排鼓蓬蓬的大奶头快要拖拉到地上了。我一面担心它生出个小人儿来,一面却淫心不死,经常把它挠趴下,捏弄它的那些奶子,稍一用力,就有奶汁喷射出来。因为是猪奶,我没想到要吃它。
我趴到野葫芦赤裸的肉体上,将硬棒棒的阴茎在她阴唇上蹭了蹭,一下子插了进去。大概因为野葫芦淹死的时间不长,她的阴道里仍然热呼呼,滑溜溜的,太舒服了!肥厚的阴阜,嫩软的阴唇,使我的鸡巴根子贴上去时说不来的好受。
仇恨和淫欲使我丧失了恐惧感,我用手电照了一下她的下体,天哪,我还是第一次这样清楚地看一个女人的阴部。只见两条雪白肥嫩的大腿根间,她的阴阜像一只白面馒头那样高高隆起,肥嫩嫩的,上面只有稀疏的几根黄毛。不愧是俄罗斯人的后代,连性器也有洋味。
我突然意识到,人的精液和其他雌性动物的卵子交合后不可能生成后代。这么一想,我如释重负,立刻跑进旁边的猪舍,那里有一头刚刚发情的母猪,我摸着黑儿逮住它,将硬起来的鸡巴一下插进它的阴道。它像发情时的小白一样,并不拒绝我,反而将屁股向后一拱一拱地配合我。
长时间与母猪发生性关系,我似乎也变成了猪,一头公猪。我多么想过人的性生活,多么想把硬棒棒的鸡巴插进女人的阴道,叼着女人的奶头,把精液射进女人的体内。但野葫芦剥夺了我这份权力。今天她却落在了我的手里,虽然她已经成了死人,我也不能就这么放过她,她下了地狱我也要向她复仇。
有时我喝多了酒,借着酒劲,我甚至用嘴去亲小白的阴唇,把舍头探进它的阴道,用嘴叼住它的阴唇往后扯,或含住阴唇用力吸吮;操它的时候,看看就要射精了,我就加快速度,鸡巴根子拼命拍打着它的阴唇,射精的过程中更是死命抽插阴茎,不像公猪,射精的时候就一动不动,任凭精液自己往里射。我是越射精使的劲越大。小白舒服得直哼哼,公猪怎么可能让它享受到这样的滋味呢?所以直到怀了孕,肚子大了,小白仍然愿意让我干它,甚至主动上门,把屁股往我的身上靠。
逮着你了,我可操着你的大肥逼了,我可强奸着你了,我可咬着你的大肥奶子了!野葫芦,我操死你,你不死我也要操死你,你就是死了,我也要把我的精射进你的死逼里去!……天哪,太好受了!我要射精了,我要往你的死逼里射精了!天哪,我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