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骨纤小而滚圆,表面到小腿迎面骨的一段儿略显淤青,是刚才跪着挨竹尺压的,她的大腿白腻像玉脂,小腿细长滚圆如开水退了毛的猪仔蹄,用绳索吊起后,她下意识略微一用力,又能显现出比较结实的大小腿肌肉,这是平日操持家务,经常需要蹲跪着擦地洗衣练出来的,这样一来,陈文贤全身上下便是不着片缕了!她心中又惊又惧,害怕,娇羞,无数种情绪都一齐涌上心头,这时候,两个衙役用两根绳子分别拴住陈文贤的一只脚丫,将她双个白白弯弯的脚心向上,吊了起来,本来按律是应该将双脚绑在一起吊起这样女子的私密之处可以夹紧不至于太过暴漏,不过这条律法自来就没有实现过,狱卒们不说,受刑的女子也不会傻到去质疑条例,而那些官宦家女子虽然知道条例,可是也更知道黑狱严酷,更不敢势此倨傲,徒增自己受到的折磨。
此时此刻,陈文贤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恐惧,她的手脚全被固定,连脑门上都缠绕了一道皮带,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可以动弹双脚的脚心摊开向上,被绳索吊着挣扎的幅度非常小,况且,这微小的挣扎幅度也并不是行刑者的法外开恩而是让受刑的女子更加无助。
她青紫的胸脯,雪白的肚腹,曲径通幽的两腿之间,光洁的脚心,女子最羞耻的地方全都袒露在一众行刑者的刑具之下。
这时候,隋公子缓缓走到陈文贤的面前,一只大手按在了她的胸脯上,陈文贤的胸脯比较丰满,加之受刑红肿,即使是平躺下去,也微微隆起一团,那一条条板花肿块被隋公子一按,顿时压平下去,而陈文贤也随之发出凄厉的惨叫,她的头不能动,只有眼球向下转动,去看着自己的软白雪峰被那粗鄙低贱的大手捏揉。
隋公子揉了两下之后,狞
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