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骗你啊!若是我撒谎,任凭你们处置啊!”陈文贤涕零并流的求饶着。
“哼!”那狱卒一想也对,便将火炭一块块从她的身子里面取了出来。
“还有,还有啊!”陈文贤依然是尖叫着,那铁笼镶嵌在她的肠壁上,滚烫的铁丝还烙着那软肉!
“哼!”狱卒道,“谅你也不敢骗我,不然让你生不如死!”说着,一瓢冷水浇在她的菊门之中,火烫的铁笼很快变冷了。狱卒这才将笼子在她的体内拿出来,先前铁笼被炭烧的通红,早就烫进了肠壁里面,这一拉出来,像是将菊门撕成碎片一般剧痛,陈文贤惨叫一声直接昏死了过去!
“哗啦!”一盆冷水泼在身上。
昏死过去的陈文贤被弄醒了,她已经被放下来,几个狱卒大发慈悲准许她跪趴着招供。
虽然停了大刑可是肚脐,菊门均被火炭烙铁烫烙,痛的她泪如雨下,不断啜泣,可是为了不再挨打受刑,只得乖乖招供道,“秉大人,贱婢出身低微,本的确高攀不上武家千金。”
“那你是如何认识武家千金武玲妹的?那武家千金身在豪门,金枝玉叶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又怎么会帮你藏匿杀人犯?”
那狱卒眯着眼睛冷冷看着陈文贤,只要她吐露一点谎言,必将遭受到比火笼子更加恐怖的刑罚!不过那武家千金乃是临县最著名的冷美人,平日里高傲异常,冷若冰霜,根本不对同龄的任何男子加以颜色,若是判定她私藏杀人犯这种大罪,将她收入大狱之中好好研磨也是很好的风光!!而对一直不恭敬本县县令的武员外也是一大打击!
“其实,武玲妹跟贱婢,是师姐妹,玲妹虽然出身豪门,可是却有着不弱的武学轻功天赋,在我之后被师父收为弟子,私下里跟贱妹玉贤也私交甚好,因此我将玉贤托付给了她!”
“好!”旁边早有人记好了供词,叫陈文贤签字画押,之后呈给县令看。
县令冷笑一声道,“那武员外仗着临县县令是他小舅子从来对本官并不恭顺,甚至他那女儿武玲妹一个未出阁的小丫头也从未正眼看过本官,这次落到本官手里,看怎么拿捏你!”
“大人三思!”旁边的师爷担心道,“可是那毕竟是临县,不是咱们的地盘,咱们去人家的地界拿人恐怕落人口实。”
“哼,无妨,临县县令根本官不过是平级,又能奈何我何?夜长梦多,马上派人去临县拿人!”
临县距离平安镇并不远,衙役首领带着二十几个衙役只花了一个多时辰便奔袭到了临县武家的门外。
衙役首领横行霸道惯了,直接打翻了两个看门的家丁,冲进了院子,分别叫两人守住前门,两人守住后门,自己则带着另外十几个衙役横冲直闯,江南的府邸修建大同小异,衙役首领都不用太分辨就知道女眷内院的大致位置,直冲而去。
武员外虽然不算恶人,但是也毕竟是一方豪强,更是临县县令的姻亲,武家的家丁自然也不是善茬,虽然最开始见衙役装束不敢动手,但是后来发现这些衙役都不是熟悉面孔,况且已经冲进女眷区域了,若是惊扰了夫人小姐,这武家的家法也不太好受!也就一拥而上,然而这些家丁哪里是衙役们的对手,几个回合就被打到七零八落!
就在家丁们节节败退之际,只听见一声娇喝,紧接着,一个白衣女子从屋檐飞纵而来,急速而又飘逸,犹如一条白色匹练由远及近,凌空便是一脚,那看似绵软的白布绣鞋在一个衙役的肩头一点,那衙役便应声而倒。
白衣女子根本足不沾地,点到一个衙役之后又是一个凌空飞纵,接着足底一踏,踢在另一个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