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脸略显苍白,不过因为伙食不错,平日也没有忧心之事,却胖了一点,血气充沛,脸色居然是白里面透着一点桃红,看上去犹如刚刚开园的水蜜桃,带着三分青色,五分成熟,还有二分母性光辉。
“陈文贤。”
陈文贤平静的看着县令。
“也就是说,阿隋并没有害死你的孩子,你之前只是腹中长了血瘤?”
“不错!”陈文贤淡淡道,这些日子,她遭受了寻常女子一生也未必遇到的折磨责罚,很多事情都看淡了,就算现在皇帝站在她面前,她也未必动声色。
“那也就是说,你错杀了好人!”
“错杀好人!”陈文贤冷笑一声,“我在狱中这些日,还有什么不明白,那隋公子是你堂弟,哼哼,他喜欢我妹妹,却不好好追求提亲,而是弄了些下三滥的手段,这里面,估计也有你不少功劳吧!”
县令被戳中软肋,道,“就算你说的对,又怎样。”
“来呀,把我专门为陈家侄女准备的礼物送过来!”
一架木马咯咯直直的被推了上来。。
木马背上有两个小洞,洞里面连着两根非常细的绳子,第一根绳子尖拴着一个鱼钩,第二个上面拴着一条牙签粗细的铁丝,铁丝表面沾满了猪鬃碎段。小洞后面是两根凸起的木柱,前一个足有七寸,成人拳头粗细,后面那个也有拇指粗细,共同点是,上面全都密密匝匝的插满了猪鬃。
“这是我请工匠专门为你打造的木马,先是在木柱里面镶嵌着铁钎,木柱上面钻上无数发丝细的小孔,之后将猪鬃冷冻收缩插进小孔里面,再加热铁钳,热涨之后的猪鬃和木柱牢牢压合在一起,就算用力拔也拔不出!”
说着几个狱卒冲上来,抬起了陈文贤,在她的惨叫声中,强令她坐了下去!两根镶嵌满猪鬃的木柱狠狠插进了她的下身。
陈文贤双手扶着马背,一动也不敢乱动,只要微微一动,下身的猪鬃就深深插尽自己的肉壁上,那种一万条蚂蚁蛇虫一起撕咬般的麻痒剧痛让她求死不能!
同时,陈文贤还必须紧紧夹住桃园的玉璧,避免满是猪鬃的木桩插进她的宫廷伤害到腹内的孩子,这样被迫加紧玉璧,裹住那可怕刑具的感觉,几乎零陈文贤有种求死不能的耻辱感。
这时候,县令又拿起那根铁丝,一点点插进陈文贤的便器之中,接着在用钝头的鱼钩钩进她的香蒂里面。
之后拉住鱼线慢慢拉长,将她的香蒂扯出来足有小指头长,紧接着用细鞭子狠抽。
整个过程,陈文贤痛晕过去五次,可是却一动也不敢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县令拿着驯马用的皮鞭,鞭梢一下下抽在自己被拉长的香蒂上,那种近似高潮的快感,痛不欲生的剧痛,交织混淆在一起,几乎让陈文贤崩溃。
陈文贤点起脚尖,使得那木桩不能完全插进自己的玉门之中,陈文贤的双脚细长,灵巧,足有六寸,足弓非常高,点着脚尖,足心光滑如镜,一看便是修炼轻功的好苗子。
此时的文贤非常奇怪,木马的原理不是转动滚轮,令木桩不断冲击受刑女子的玉门吗,怎么这木桩却是死的,没有任何机关呢?
而这时候,一记板子狠狠抽击在陈文贤的大腿上,文贤在剧痛之下脚腕绷紧,下身顿时从猪鬃柱上面脱离开来,可是剧痛之下又放下去。
“啊!”惨叫声中,陈文贤终于明白为什么不用加机关了,这狠辣的县令是打算狠打板子,在剧痛之下,女子会不自主的点起脚尖,大腿收拢,使得身体向上翘起,而这一瞬间之后,又会被自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