耸的乳房在有节奏地晃动着,幅度越来越大,而且隐隐可以听到旅行床发出咯吱咯吱的细微声响。
奸淫早已开始,少妇此时正忍受着地狱般的煎熬。那男人的阳物不算粗但很长,少妇看到那十来双贪婪的眼睛不禁不寒而栗,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不吭。
那男人看来玩女人很有经验也很有耐心,不紧不慢地一下下抽插,而且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深,很快少妇就沉不住气了,因为那坚硬的阳物已超过了先前所有男人插入的深度,但仍没有停下来的迹象,更可怕的是,少妇感觉到那男人的腿离自己的腿还有相当距离,就是说,还有很长一截没有插入。那男人抽插的一下比一下更有力,少妇竭力稳住身体,面部肌肉也绷的紧紧的,不让帐内的动作传到外面去,两人在暗中较劲,但显然男人更从容、更有信心。
男人的阳物已撞到了少妇的子宫口,一次次的撞击带动着她平挺着的乳房前后晃动。少妇的嘴唇都咬出了血,但她仍忍住一声不吭。
“她怎麽不叫唤?大概是已经让给玩残了!”帐篷外的人看到如此紧张沉闷的场面不禁纳闷,隐约从里面传出女人悲切的呻吟声,有人忍不住问到。
“不!这婊子忍耐力非凡,不过,她忍不了多会了。”“一个沙哑的声音插进来。
果然,少妇的脸上的肌肉紧张地抽搐,越来越剧烈,肩头也明显地开始耸动。
“啊…呀……!”忽然,少妇张开嘴,低沉且凄惨地叫出了声。
原来,那男人经反复抽插使少妇的忍耐力达到极限后,猛地向后抽身,然后全力冲刺,将肉棒全部插了进去,深深地插入了少妇的子宫。
少妇象一条离开水的小鱼,眼睛翻白,大张着嘴,一口口喘着粗气,不时从嗓子深处传出令人心悸的呻吟。一会儿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呻吟的频率也加快了,忽然帐内传出一声巨吼,少妇全身一阵强烈的痉挛,然后象死人一样瘫软了下来。
“这婊子真硬,真能挺,换别的女人早泄过十次八次,叫破天了!”不一会儿,一个男人走了出来,边走边对旁人说到。
两个男人进帐篷将软得象滩泥的少妇拖了出来,让她面对众人,将她两腿分开,只见她红肿的阴唇已高度充血,深红色的肉洞似乎已合不上口,大量的浓白的精液带着血丝向外流淌。
一个男人提来一桶水,方五亲自拿瓢滔了浇在少妇红肿的阴部冲净污物,然后捻动她的乳头,少妇猛地一激凌睁开了眼睛,恐惧地看着又一个男人向她走来。
那男人一身暴戾之气,显然是个摧花老手。他坏笑着低低地向方五说了两句什么,方五高兴地拍拍他的肩膀,他转身钻进了帐篷。
方五对身旁的人交代了一句,两个男人架起瘫在地上的少妇往帐篷里拖。
“大哥!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听你的话!”少妇突然挣扎起来,泪流满面地朝方五哀求。
“不行,让她接着干。”一旁的男人残忍地叫起来。
“你现在才想起讨饶,太晚了!大伙还要看好戏呐,我再帮你戴上点东西,你好好作,遂了大伙的意,我就放了你。”方五向少妇翻了翻眼皮,边说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来。
众男人一见齐声叫好,少妇顺着方五的手看去,才发现那是一个带有夹子的铜铃。她吓的失声痛哭,拼命往后躲,但四只大手紧紧抓住她,根本动弹不得,加之绳索将手臂捆在背后,胸向前挺,本来就异常丰满的乳房更加突出。
“不……不……!求求你别这样……”少妇心中不由产生了一种不详的预感,她拼命的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