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温哥华都是很有名的,院长是个六十岁左右的老人,当年跟杨丹青的父亲杨开虎的关系特别的好,其实香山疗养院在一般的情况之下是根本不会接受这种毒瘾患者的,但是,这一次既然杨丹青直接开了口,那老人死活也是要答应了。
香山疗养院位于郊区,距离我们现在所在的地方还有接近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我担心唐小蝶在路途当中扛不住,又让医生给她注射了一支镇定剂,然后,我们四个人开着两辆车飞快的往目的地赶。
上车的时候,唐小蝶指定要跟我坐同一辆,我没有办法,一路上,我很担心,我总怕唐小蝶扛不住,可是这死丫头愣是一声没哼,坚强的让我都有些不敢相信。
到达香山疗养院的时候,已经是凌晨的四点半了,由于早就已经打好了电话,所以,老院长亲自接待了我们。
老院长头发花白,做事十分的严谨,只不过给我们提了一个要求,唐小蝶既然到了他这里,我们就不能探望,因为毒瘾患者的心里承受能力非常的差,有时候要让她们彻底的摆脱毒瘾的折磨,最好的办法就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亲人陪着,或者探望,一来看着难受,再一个,也会让患者自己产生依赖的思想,对于身体的康复是极度不利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唐小蝶一直都在旁边听着,待到老院长说完,我转过头想询问她的意思,小丫头冲着我撇开嘴,苍白的脸上欠动肌肉挤出一丝微笑,“陈浩哥哥,我出院的那天,你能来接我吗?”
她说着话,身子不住的还在发抖,说完,又猛然咬紧了牙关,我知道,她这是在极力的忍耐。
我走上前,看着她脸上被我打的那个巴掌印,心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