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干净不干净?”
刘颖说:“当然干净了!比桌子上的菜还干净呢!真想咬一口!”
说完做了个咬吃的动作,惹的大家笑了起来。
容容开心地笑道:“那你吃呀。”
边说就边往阿姨嘴巴里送。
刘颖便顺理成章地一口咬住,含在嘴里笑,一双手紧紧地拽着容容的小白脚。
容容格格地笑:“你吃呀,吃进去呀,不许咬,只许舔。”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又那幺地自然,让老头老太都来不及反对或者赞成,话到了嘴边却又觉得没有说出的必要,于是,就只要任由阿姨去舔着小主人的脚了。
刘颖的地位和行为渐渐地被大家所接受,甚至当她打来水到客厅当着老头老太的面给林洁如洗脚时,也没有让老两口感觉有什幺不对,或者说即使感觉有点不对劲也不好说了。
“你就
刘颖快活的格格笑。
“哎,爸,妈,你们都退休了?”
“这丫头!嘲笑起老头子来了!”
说着用手中的萝卜叶扫了一下刘颖。
“这个死丫头!开起老伯的心来了!”
“哼,有什幺不懂?还不是伯伯喜欢伯母的脚呗!”
老头更加窘迫了:“也是啊,呵呵,这个你们年轻人不懂。”
刘颖吃地一笑说:“这也没有什幺啊!您不也给伯母洗脚吗?”
“那最好了,本来就不用您操心的了,我是自愿服侍她们的。”
老头看了她一眼,慈祥地笑了:“我可不要你服侍,我自己有手有脚。唉!”
老头脸一红辩解道:“她……腿脚是不好啊。哦,也许他们走几步就坐下歇歇吧?”
“看来我也说不动你了,随便你吧。还是老太婆那句话,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不管你就是了。”
林洁如的妈妈说:“看,老头子呀,咱们的宝贝女儿多惦记父母呀,连咱们啥时候退休都忘了!”
刘颖红着脸说:“伯伯,不瞒您说,小姐还真要我给她舔过脚呢,只要她高兴,我什幺都愿意为她做。”
“没事!她们并没有欺负我,对我都挺好的,您就放心吧!要是您眼红,我也给您老人家洗脚呀,呵呵。”
刘颖狡猾地笑道:“恐怕不是这样的吧?昨天我还听说伯母每天都走很远的路去打门球呢!哈哈,伯伯也会讲假话了!”
刘颖低着头回忆似地轻摇着头说:“不,我可不辞,我还想跟着小姐干一辈子呢!她对我挺好的!我愿意给她当牛做马。”
刘颖逐渐判明了老头子给伯母洗脚的真实原因,不禁有些放肆起来,开起了老头的玩笑:“伯伯,我猜您肯定被伯母罚过跪对不?”
林洁如老头窘的脸都红了:“我……我给你伯母洗脚那是因为她腿脚不好,再则我们是夫妻嘛!这个与你给我闺女洗脚性质不同。”
老头感觉刘颖有点稀泥扶不上墙:“切!你这丫头!看来我闺女给你灌了什幺迷魂药了!看你这表现,她叫你给她舔脚也会干!真是无可救药了!”
林洁如几年没有回来了,想到处转转,刘颖与老头子在家忙呼,林洁如与母亲和容容到街上逛,想顺便带些糖果啥的回来,容容则不停地要求买花炮。
林洁如母亲抢白道:“你这个死老头子说那些干啥?我闺女有福气被人侍侯有什幺不好?你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