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腹上不住摩挲着。
冯蕊皱着眉,不得不听着酒保的污言秽语,心里又是愤怒又是惭愧,既怒酒
保对她的步步紧逼、对她的恶意相戏,又愧自己是如此愚蠢,竟然找个变态做男
友。一时间,她竟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无地自容的羞耻感牢牢地包拢着她的心
脉,使她无法开口反驳酒保对她的污蔑,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能无奈地扭动
着身体来抗拒酒保对她的侵犯,以示不满和抗挣。
可酒保却越说越下流,越说越不堪,简直把她当做是与锺成狼狈为奸的一对
变态来看待,更为甚者,他根本就无视冯蕊的抵抗,抚摸她小腹的手变本加厉地
撩开晚礼服的下摆,直接放在她赤裸的大腿上,并一边抚摸着,一边向大腿根部
探进。
就像是被冰冷、滑腻、阴险的毒蛇缠绕住一般,冯蕊不由打了个寒战,感觉
一阵惊悚,同时心底腾起一股及其厌恶的感觉,使她倍觉屈辱。终于,冯蕊爆发
了,她实在忍受不了了。
猛的,冯蕊伸出手,紧紧按住那只在她大腿上肆意乱摸的手,同时,眼光凌
厉,瞪着酒保大声骂道:「放屁,你乱讲什么,锺成就算是变态与我又有什么关
系,我不是变态,不是……你才是变态,你这个猥琐的小人,你凭什么说我,你
算什么东西,你只不过是个打杂的,你就是一条只会乱吠的走狗,放开我,把你
的髒手拿开,你只会令我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