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心底却有一个念头在激励着她:“我还有机会,我不能就这么死了!我一定报仇,杀了这小贼!”
沈知慧却是冷笑一声,猛得抓住了夏语冰的衣领,大声问道:“刚才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有没有人帮你?”
他长叹一声道:“我有今天这个局面,多亏了段七哥,等会你到账房领些银钱,具体的善后我再想办法!”
旁边一帮人赶紧架住了他,不让他有动弹的机会,一边劝道:“纵云,这事得从长计议,一切由家主说了算!”
夏语冰只觉得被这么多人围观自己被羞辱的全过程,那当真是不堪回首的过程,又羞又气,真想找块豆腐撞死算了。
段七大意了,以为夏语冰现在还是手无缚鸡之力,大骂一声就冲了上去,结果大意了,就被这臭娘一剑刺入了他腹中。
“依我说,把这婆娘光着身子挂在村口,让南来北往的客人都知道这就是白马银剑!奶奶得,什么侠侣,全是狗屁!”
可邓肯这帮人却觉得程展这耳光扇得极好,他们一边帮段七善后,一边大声叫道:“打得好!打死这臭婆娘!打!打!”
哭,不能解决任何问题,李纵云狠狠地发话:“老爷年纪太轻了些,手段还嫩了点,这臭婆娘不如让夫人吊起来打上几天!”
“咱们安安生生地过日子,却没惹过他们这对狗男女,结果他们无缘无故就上门来杀人放火,干尽了坏事!一定不能放过他们!”
夏语冰倒是硬气得很,她柳眉直竖,又是“呸呸”两声,程展也不客气,当即还以两座五指,到了最后,夏语冰眼含泪水,说不出话来了。
大家觉得李纵云主意似乎也不坏:“这也不错!不过我还是建议先把这婆娘押出去游街示众,让大伙儿看看这所谓的‘侠女’是什么货色!”
夏语冰的脸颊被打得通红,她从小到大没受到这种恶气,可现下被沈知慧制住,想反抗也无从反抗,不由“呸”得一声,朝程展身上吐了口口水。
他却是想起了麻二管家的旧事,他听说麻二管家被赶出沈家之前,是被沈知慧吊在树上狠狠抽了一夜,据说打得麻二管家不成人形,连爹娘都不认了。
那边李纵云已是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他一见段七的尸体抱起段七的尸体就痛哭起来:“老段,你怎么走了!咱们好不容易才有点成就,你怎么就抛下兄弟走了!”
大伙儿七嘴八舍地议论着怎么处置银剑夏语冰,出了许多恶毒无比的主意,夏语冰听得暗暗心惊,一想到落到自己手底的那些土匪们,就越发害怕了,她不由痛哭起来。
只有燕琴君替她在沈知慧面前替夏语冰说了句话,可沈知慧听不进去,她大声问道:“这婆娘是随郡宇文家的媳妇,处置了她,可要得罪宇文家和夏家!大家怕不怕!”
“哼!”程展也不客气,两只手左右开弓,连扇了十几个耳光,打得她两边脸颊都是又是又红又肿,她从小到大,哪受到这等奇耻大辱,一滴豆大的泪水不自觉地滑了下来。
她望着程展的眼睛里都冒出火来了,这时候程展总算觉得消气了,那边李纵云却是气冲冲地提起长枪,就准备往这边冲了过来:“程公子,段七的仇不能这么算了,我要斩了这婆娘!”
夏语冰眼里含着泪水,却不失巾帼气概,她又是一声“呸”,只是这一声“呸”声音极轻,生恐程展听见,然后骂道:“姑奶奶落到你们这些恶贼的手里,就没想到活下去!要杀要剐任便,姑娘不怕!”
原来段七和邓肯一伙儿把这帮俘虏送到了牢房的时候,夏语冰浑身被绑得严严实实,可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当他们去厨房弄饭的一会功夫,夏语冰已经脱因而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