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肯收了、
若是平时,伙计早就把他们轰出去,可现在一个无聊得很的伙计干脆上去和这些乞丐攀谈起来了。
掌柜在心里念叨着:“这已经到了年底了。东主交代的事情一定得办好,千万别出什么闪失啊!”
不为什么,前任的李太守临走的时候还拔过一些钱粮接济他们,虽然只是杯水车薪,可终究是接济过了。
掌柜站在柜台后面冷冷地望着这几个乞丐,今天的生意淡得出奇,他也没有心情去轰跑这几个避风雪地乞丐。
说着,一块碎银已经打赏出去了,那个伙计掂量掂量了份量,蛮沉的,不由喜气洋洋地叫道:“这位少爷,你请!”
这可不是个好天气,路上的行人都是行色匆匆,他们都掂记着家里的老婆孩子,念着家里的温暖,咒骂着这鬼天气。
城里虽然有青石路,可进城的路却变成了一片泥浆,一不小心就沾了一身泥,再说就是进城去,又能开张几笔生意。
那个无聊的伙计笑呵呵地问道:“真不成,你想出城找找沈家的程军主!他是竟陵沈家的家主,一直很照顾竟陵人!”
强奸戏演得多了,有时候也需要换个花样,虽然自己没有毛手毛脚的举动,反而百般照顾,没想到今日这夏语冰格外配合。
那个伙计大声地说道:“掌柜的。那个娃占了临窗的位置,已经坐了一个多时辰了,却连杯茶都没有喝,是不是要轰走了!”
今年换了新东主,家里熟悉的老人也是死的死,退的退,听说管账也换了新人,厉害得很,千万别在这个骨节眼有什么闪失了。
可整个一个多时辰,他甚至连杯茶都没叫,占了个好位置在那看风景,掂量掂量了一番,肯定是偷了件新衣服地小偷出来乱窜了。
掌柜就很快打发了他:“来的都是客,来地就是有心意。人家别说坐一个时辰。就是坐上十天十夜不喝一杯茶。也得小心招呼着!”
平时的热闹情象现在都不见了,就连那些最爱扑腾的少年也躲回家去,大街上难得见到几个人影,就连那些进城卖菜的乡下人都不见了。
从交谈中可以知道,这些乞丐原本都是殷实人家,因为闻香教南下搞得倾家荡产,所以才出来要饭的,他们很快就痛骂起了新任的太守大人。
炉火烧得很旺,李晓月一进门脱下了鹿皮手套,解下腰间的两袋暗器,只留了那两排飞刀,程展笑呵呵地说道:“晓月,坐!坐!要吃什么?”
程展摇摇头,这种仇恨怎么可能化解了,夏语冰又求道:“今天晚上,我睡在你的房里,明天再把我带回密室绑起来好不好……我不想一直被绑着睡觉!”
那些乞丐当即非常正式地讨论起这个问题,有的人见过那个程军主,说自己被闻香教匪裹协之后,就是那个程军主从教匪救了自己,还给大伙发了路费。
这句话把两个人地距离瞬间给拉进了,程展站了起来,招呼着伙计:“给我弄个包厢,把火给我烧旺点!对了,把你们店里最好地檀香也给我弄好了!”
程展等了将近两个时辰,就准备起身回家的时候,才看到一身红衣的李晓月从楼道上笑脸盈盈地走了上来,亲切地叫着他地名字:“阿展,这鬼天气真冷啊!”
醉阳楼这条街上行人还要少些,甚至不如醉阳楼门口要饭的人乞丐多些,不过几个乞丐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开张过,所以干脆都缩到醉阳楼的屋檐下,躲避着风雪。
每年年二十九,他们东主就会把他们这些掌柜叫到家里来对账,对完账之后,东主发给每个人或大或小地红包,等过了年东主往往会把他们相互调换来调换去,有的调到更有赚头的店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