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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卿道:「想不到你居然你还有这点想头,你莫做梦罢,你也不知前世做了许多善事,今生才遇见我这轻手轻脚的人,成亲那夜,真是提心吊胆,生怕弄掉你一根汗毛,虽然是有点疼痛,那也是不能免的事,怎么还嫌不好,照你这般不知足,我倒应该是一个鲁莽汉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弄得你半死不活,才算果报不爽哩!」
说得丽春也笑了,本来他是怕羞,借比解嘲,此时也不再深辩,老实搂住碧卿,舒开双腿,夹住他的腰际,一手紧紧搂着他的颈子,亲热做一处,下边腾起身子,将湿热的玉户,抵住碧卿小腹,团团揉搓,揉得碧卿兴起,挺起溪巴,一下便尽根送入,妇人在下,彷初开苞女子的神情,闪闪躲躲,退退缩缩,暗中便劲,将阴户收缩夹住,夹得碧卿阳物在内觉得十分滞涩,不易抽动,口里呻吟哎哟,妆出怕痛样子,碧卿见他如此做作觉得别有风味,甚爱他善于献媚,淫荡无伦,愈加消魂,抽送得更有力量。
妇人越妆越像,含羞闭目,假哭低呻,活似一个十五六岁的柔弱女郎,宛转娇啼于肉棒摧残之下,一阵特别浪态,竟将碧卿的宝贵阳精,哄得出来,是时男女各极欢乐,粉臂互抱,灵肉交结,四体无非畅美,一团尽是阳春,泄精之后,飘飘荡荡,也不知身在何处了。
事完之后,二体偎贴良久,才拔出尘柄揩拭干净,搂着睡下,丽春道:「还是听人干事,最为有趣,又可以引助自己淫心,干得比平时更加爽利。」
碧卿道:「单纯听还不算好,要是看见人家交合,更好玩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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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笑之间,俩人安歇不题。
碧卿道:「要有机会,也说不定的。」
春道:「谁肯玩给人看呀!那可就不是易事了。」
却说另一天晚上,碧卿起身到外面小解,忽儿一个黑影隐隐往前面去了。
碧卿丽春在窗外看得脸颊烧红,心中乱跳,赶紧回房,脱衣上床去大战一回。
丽春道:「你又骗人,这半夜里,那里去找人家看那事,难道又是新房中吗?」
碧卿把看见吴妈影迹说了一遍,丽春忙穿上衣服,拉着碧卿的手,同到郑贵房间窗下,撕开窗窥看了一场。
碧卿偷看细看,原来是仆妇吴妈,进入郑贵房中,随即把门扣上,碧卿回房,笑嘻嘻的对丽春说道:「现在有活吞宫看了,你去不去?」
这房并无蚊帐,所以外面看得清楚,吴妈捡上浓施脂粉,身上穿一件紫色小紧身,下系短裤,底下尖尖小脚,鞋袜洁净,居然也是一个骚俏妇人。
这次两人如怒马奔糟一般,抱在一处,也彷效他们,摆下了一个老汉推车的阵势,碧卿在上面,将阳物轻经投入阴中,凑合了笋口,便用力提放起来。
玩了几十下,妇人乐极,柳腰乱扭,粉头擂滚,媚眼半合,又横壁乱,其淫荡情形,令人兴不可遏,加之耳畔柔轻软语,句句打入心坎,益觉神魂飘荡,妇人阴中痒得万分,犹觉抽送不足过瘾。
碧卿将阳物深深顶入花心,抵紧不放,用力揉擦,龟头在内塞满花心,研磨得酸楚痒过,根上卵毛,软茸茸,乱麻麻,在阴户周围刷扫,也很快活,可以止住奇痒,这样弄了一回,妇人淫液流出,兴尽痒止,碧卿方才泄了同睡。
吴妈果然在他房中,二人正在搂抱说话,还未动手,这吴妈有二十七八岁,生得也还可人,本来就是郑贵的妻子,因同在一家做下人,所以假装亲戚,这几天郑贵看宅中办喜事,心里也很动火,私下约好吴妈,晚间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