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是不能收工的，所以他们便在打麦场上玩闹起来。分配给我们
和以往一样，后者的活要轻松的多，所以还不到一个小时，他们就干完了。
果然，在晚饭后，一个并不和我同班的男生，也是「从头越」战斗队的骨干
几个黑五类的活实在太多太重。北方的冬季，猪粪坑里全结了冻，用铁锨是根本
学校里出现了一连串的大字报，有几个黑色的大字特别地醒目：「打倒妄图进行
坑里将冻成块的粪肥扔到地面上来。这活，别说一个小时，就是到了下课，我们
不可能挖动的，必须要用十字镐一点一点地刨开，然后再从深达一米半以上的粪
我们打架的事很快让学校知道了。就在打架后的第二天，下了第二节课后，
指定的位置堆集整齐。而贫下中农出身的同学们的劳动是整理羊草，也就是将夏
我胆战心惊地按要求来到了「从头越」造反司令部。这司令部也就是在我们
我。进得屋来，只见卫小光静静地坐在罗圈椅子上，汪海龙等四人则或坐或立地
几个出身不好的男同学负责起猪圈，也就是将猪圈里的粪与沤的肥从猪粪坑里泡
第二天下午后两节课，我们的劳动是积肥。作为四类分子的子女，我和其他
办公室里，已经有卫小光和他手下的几员得力干将汪海龙等四五个人在等着
出来扔到地面，那几个同是出身不好的女同学则负责用手推车或挑筐将粪集中到
公社中学里，是一处十九世纪末由洋人建造的天主堂。这几栋建筑和其他的农村
的建筑比起来，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很高大，正中一栋楼呈「Ｈ」型，一东一
扑倒在地，不过那板凳也落到我的头上，只是因为是他正在倒地时落下的，没有
的板凳，扬起来欲打向我，我不待他高举的板凳砸下来，猛扑上去，再一次将其
他从地面上捡起一块冻成硬块的粪块，向着我打来，我躲开，他继续，我便
我没理他，也随着同学们向外走，汪海龙又一次叫住我，「鲁小北，你走哪
趁着汪海龙转身的时机，我用铁锨将一锨粪块照着他抛去，正好砸在他的脑袋和
他却将双手叉到腰上，对着我，「叫你干你就老实干，你破坏无产阶级革命
也从下面向上反击，但你来我往投掷了多次，谁也没砸到谁。我感觉我在下面十
到了地面。汪海龙手里没家伙，于是扭身便逃。这时，带领我们劳动的一个老师
又过了一天，到了放学时间了，汪海龙趾高气扬地大着声音对我说，「鲁小
分的不利，便提了专用于冬天挖河道用的窄而长且十分锋利的钢锨，一纵身便跳
地面上的汪海龙继续骂着，其间又捡了几块粪块打我，但也都没打到我。那
我原来是挥着十字镐负责刨粪的，这时却找人换了一把铁锨向地面上扔粪，
屁股弯着腰刨粪，没话找话地大声喝到：「快点干！别偷懒，他妈的出粪是对你
但被我躲开，他的手揪住了我的衣服，我先拉又推将其拌倒在地，骑压在他的身
正在我们在地板上滚打时，有几个同学上前劝架，还有几个红卫兵小头头威
胁我，最后我松开了手。可就在我松手后，汪海龙却抄起了一条二人坐的窄而长
我闪电般冲到他面前，挥拳便朝着他的脸打去，因为有身体的前冲产生的推
汪海龙玩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