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哭起来,一边的吴彤连声安慰着,乱成一团。
左京扬起手瞬间落下,「啪」
白颖「啊!」
地一声痛叫,左侧微微抬起的半边屁股挨了一记巴掌。
一个泥潭染缸里浸泡过的「姐妹」,同样污浊满身,臭气熏天,狗咬狗,一嘴毛!「啊!老公,你真狠心......」
白颖突然惊呼出来,随即一顿,蛾眉拧成一道山坡,后半截话语也尽蹩在了喉咙里。
左京彼时一怒之下,亦抛开怜香惜玉的心思,挺臀沉腰,猛的往白颖淫水淋漓的玉户中贯入。
坚挺如铁的肉柱怒而化龙,直往幽深紧窄处抵进,龟首一撞,迎着花径甬道中央细微如缝的肉隙怒顶,那缝道吸住圆钝龙头,「卟」
地一声,花心内顿时涌出大股滚烫黏稠的淫蜜,借着润滑与前冲之势,硕伟的阳物过峡穿涧,瞬间越过一段犹如瓶颈般的肉环,豁然开朗,开拓了一方从未踏足的崭新天地。
原来白颖的玉户隐秘幽深却包容并蓄,春水玉壶不同凡响,但并不是凡夫俗子都能寻幽探胜?左京大愿的偿,一时也是庆幸万般,从前是器不如人只能望洋兴叹,夫妻行房交欢每多怜香惜玉,点到为止,今日既持仗器柄之利,又挟怒带煞,忿然不顾,却反是歪打正着一股作气突入禁区。
二十五公分奇伟骇人的阳物全根没入白颖膣中,春水融融浸泡,媚肉夹道裹吸,暖意舒怀,百骸皆酥。
纵然静止不复抽送,美妙销魂滋味亦是欲死欲仙,飘飘然登临极乐。
左京此际万念皆空,马眼一张,大股滚烫炽热的阳精「卟卟卟」
喷射而出,一古脑儿灌满了白颖的花心子宫。
「呜-!」
白颖媚声浪叫,玉体激烈颤粟起来,玉户深处冰凉的阴精如喷泉一般抖浪了出来,阴阳和美,极乐高潮。
李萱诗赶紧抱住儿子,将他偎在自己丰盈如瓜的白嫩硕乳间,玉手接过吴彤递过来的暖热毛巾,替他擦拭身体上的汗水。
吴彤乖巧,又取了一条毛巾也为高潮余韵中痉挛抽搐的白颖抹拭香汗。
左京张嘴叼住一枚茁壮嫣红的乳珠吮吸起来,「啧啧」
出声,津津有味。
李萱诗「唔」
地呻吟一声,转而媚眼如丝娇笑起来,主动抓起他的手摁在胸前的另一硕大如球的奶子上,嗲嗲诱惑道:「京儿,妈妈瞧了半天春宫肉缝儿湿的一踏煳涂,也想吃你的大宝贝嘛!」
媚惑众生的美妇,玉体横陈,春情荡漾,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也尽带着勾魂魅力。
况且此刻春眸迷离,幽香沁鼻,她娇喘促促,故意将呼吸抵近他的耳畔,一对丰满雪白的大腿微微张开一道缝隙,阴户虽然若隐若现,那一蓬茂盛乌密的阴毛诱惑张扬,充满调情逗欲的原罪。
左京松开李萱诗勃挺如桑果般的乳珠,缓缓仰起头,忽尔笑的一下。
「我们是母子啊,你真要背弃伦理世俗,淫乱放纵,与亲生儿子行那乱纲常的苟且之想?」
李萱诗闻言忽嫣媚笑,妖娆的一如盛放的玫瑰,睨着一对剪水盈盈春波荡漾的美眸,腻声道:「小混蛋,难道你就不想上自己的美艳妈妈?那道肉缝儿世上有多少男人想进又不敢进,本是自己的老家,这么多年过去了,重返故乡乐园探访一番,看看是否依旧温暖如春,草长莺飞?」
左京一时无法迎迓她热切
似火的媚眼,闪避了一下,而宽大的手掌却